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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因此杖势一发
 “好。”羊乐公道。“老朽可以问教主几个问题吗?”老道姑道:“那要看你问什么问题了?”羊乐公道:“咱们即有诚意合作,教主已经知道本派来历,我们自然也要知道和我们合作的是什么教了?”老道站道:“玄教。”

 羊乐公沉道:“玄教三十年前…”老道姑不待他说下去,冷声道:“玄教原是玄门一脉,只因江湖各大门派有于门户之见。把本教视作旁门左道,双方积不相能,三十年前,终于演成兵刃和见,本教从此一跌不振,老身经昔日几个道友敦促,重整本教,羊掌门人现在明白了吧?”

 “明白、明白。”羊乐公接着问道。“教主把各大门派的人翻了,不知如何善后?”老道姑道:“老身出任教主,志在和各大门派和平相处,但各大门派的人未必了解老身心意,因此才借这一次的君山大会,把参与的各大门派中人留下来。

 其实老身只是为了和大家沟通意见,仍会一个不少安然放他们回去,让他们回去之后。再和派中同门沟通意见,从此不再歧视本教就好,老身一个也不会为难他们的。”

 羊乐公自然知道玄教昔年就有一种失神志的药物,服下此种药物的人,就永远听从他们摆布,她说的所说的所谓和“大家沟通意见”自然是让这些人服下失神志的药物,再放他们回去。

 这一来,各大厂派之内,不就等于多了一批玄教的内,颠覆各大门派,当真易如反掌了,一面说道:“教主放不放人,和老朽一点关系也没有,咱们还是来谈谈合作条件,不知教主和敝派如何合作呢?”

 老道姑道:“合作条什很简单,你羊乐公由本教聘为总护法,你们还有四位山主,可任本教护法,只怕你必须出五山解毒丹,并把该丹处方,也一齐出,此后未经本教同意,不得私自配制。”

 羊乐公道:“教主办了这件大事,天下武林各门各派已尽入谷中,老朽把敝派的人都投到玄放下,只到一个有名无实的总护法吗?”

 老道站道:“本教护法,都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,各派长老仅能担任副护法,老身给你总护法名义,你还嫌不足吗?”羊乐公道:“名人倒还是其次,教主要微派出解毒丹,老朽实在…”老道姑道:“你不答应?”

 羊乐公道:“此丹是敝派独门不传之秘,教主应该明白,咱们是合作,不是投靠。”老道姑不耐的道:“羊乐公,你们到了这里,只有和本教合作一条道可走。”

 羊乐公要问的问题,都已得到了答案,没有再和她扯下去的必要,闻言大笑道:“教主这是在威胁老夫了。

 羊乐公胡于白了一大把,还没受人威胁过,教主可知不和老夫合作的后果吗?老夫身边有一百粒解毒丹足可救醒厅上所有的人…”老道姑双目寒光陡盛,冷哼道:“羊乐公,你要和老身作对,那就是自找死路。”

 她这句话说得极为严厉。羊乐公喝声入耳,陡觉身上一冷,随着不自的打了一个冷噤,心头蓦然一惊,口中大喝一声:“好个妖妇你敢暗害老夫。”挥手一掌,拍了过去。他练的“北溟神功”这一掌出手,掌风如涛,势道极猛。

 老道姑冷冷一晒,也挥手出。她这一掌轻飘飘好象毫不使劲,但羊乐公的掌风和她乍然一接,立时感到不对,方才只打了一个冷噤,其实体内已被阴冷之气侵入,只是并未发作,但这一和对方掌风乍见,体内气好象里应外合,全身陡然一冷,奇寒傲骨,口中大叫一声:“快截住她…”

 咕冬跌倒下去,苟不弃慌忙一把把他扶住。阮天华及时闪身而出,长剑锵然出鞘,喝道:“老妖妇你还在那里走?”

 黑衣十八骑十六个黑衣大汉不待吩咐,纷纷围了上来,立时和伏三泰、应天生、祝逢、况神机四人动上了手。小红、铁若华因对方人数较多,也各自拔出长剑,加入伍围,动起手来。

 桑鸠婆也在此时一跃而起,手持桑木杖,呻呷笑道:“咱们先把夏非幻拿下,就百事太平了。”

 跟着她跃起的还有来复和青儿,两人紧随桑鸠婆身后,朝老道姑近过去。九华派的中年道站和黄玉香、罗秀玲也一起朝上面来。老道姑那会把阮天华放在眼里?在她想来,阮天华只是羊乐公的门人。

 但眼看桑鸠婆和九华派三人也在此时一跃而起,心头不微微一凛,冷哼一声道:“原来你们还有不少帮手。”口中虽然说着,心头也不由暗暗吃惊。

 不知道大厅上这许多被放倒的各大门派,还有什么人服过五山派的解毒药?阮天华双目神光电注,喝道:“老妖妇,你此时除了束手就擒,还想顽抗吗?”老道姑左手拂尘朝前挥起,冷笑道:“小子,你还不配和本教主动手。”

 一蓬拂丝宛如千百支寒什,直向阮天华面戮到,每一拂丝都含蕴了一缕极极寒的“玄真气”

 此时突然散开,千百缕寒之气登时笼罩住阮天华全身,这一着用到任何人身上都会很快生效,但阮天华练的是“紫气神功”道家先天干之气,正是旁门功的克里,阮天华看她挑尘一拂,寒之气登时大盛,不觉大喝一年,挥手一剑着蓬拂丝劈出,一道青虹应手而起。

 但听一阵嗤嗤南响,老道站一柄拂尘土被赛干将截作两段,千百缕断丝散落一地。老道站作梦也料不到自己这柄天蚕丝的拂尘会被对方一剑削断,这小子居然没被自己的“玄真气”所伤,心头急怒迸,喝了一声:“该死的小畜生,你敢削断本教主拂尘。”

 右手抬处,掣出长剑,刷的一声,兜刺出。阮天华大笑一声:“来得好。”长剑悠然划出,但听“嗤”的一声,双剑击,老道姑剑上凝聚了十成“玄真气”以“借物传”之术,迅速传了过来。她不施展“借物传”还好。这一施展“借物传

 阮天华的“紫气神功”陡然暴长,“玄真气”遇上克制,立时如汤沃雪,消失造尽,这下直把老道姑惊出一身大汗,急急收剑后跃。阮天华嗔口喝道:“老妖妇…”

 正待纵身扑上,屏后忽然转出二三十个人米,为首一个道装仗剑老者赫然是形意门掌门人阮松溪。老道姑急忙叫道:“阮掌门人,快截住他。”阮松溪炯炯双目一注,直问阮天华了过来。

 阮天华看到爹提剑追来,心头不由大骇,也由此可以证明爹和三位师叔,显然都受了老妖婆的蛊惑,他张了张口,要待叫出“爹”来,但转念一想,还是不妥,目前自己是于立雪,如果让老妖婆知道自已是阮天华。说不定会以爹来威胁自已。

 心念念正在转动之际,阮松溪忽然大喝一声,一剑朝阮天华右肩刺来。他身为形意门一派之主,练剑数十年,这一剑果然深具威力,但见一道自光闪电般到,剑光之强,有如一道匹练,寒光芒。阮天华从小练的也是“形意剑法”

 但看爹这一剑的威势,心中也暗暗赞叹,自己虽然练成“紫正神功”但如果也使出这一招剑法来,只怕没有爹这一剑的气势盛呢!心中想着,急忙身形晃动,使出“紫府踪”身法,向旁闪开,一面忙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“爹,孩儿是天华,你老人家没事吧?”阮松溪一剑落空,睁目哼道:“谁是天华?老夫有什么事?”

 刷的又是一剑飞刺而出。阮天华听得一怔,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?他老人家不但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。

 还说谁是天华?难道?急忙身形一晃,又闪了开去,仍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“爹,孩儿是天华,你怎么连孩儿的名字都忘记了?”阮松溪怒声道:“老夫不知道,多苦无益,接招。”

 刷的又是一剑斜刺过来。阮天华听得心头大骇,看情形,爹是被老妖婆失了神志,这该怎么办呢?跟着阮松溪身后出来的除了端木让、范叔寒、于立雪之外,竟然还有镇九宏、镇少侯,和二十四名一式青色劲装。

 但剑穗却分作红、白、青三的剑门弟子。和铁手帮的铁三姑、总管习文星、铁手五煞等人。

 原来剑门的人,没有参加君山大会,居然也被玄教罗致来了,端木让着九华派的中年道姑,于立雪着黄玉香,镇少侯着九华派的罗香玲。

 另外二十四名剑门弟子却向正在手忙脚,节节败退的黑衣十八骑冲了过去。这批人的介入,使得大厅上敌势登时大盛。玄教主老道姑和夏鸿晖却在这些人冲出之际,悄悄退出。

 这时大厅上空忽然响起老道姑冷森的声音说道:“大家给我杀,这些人给我格杀勿论,一个也不留。”

 桑鸠婆瞥见阮松溪等人从屏后门山,方自一怔,镇九宏已经手杖长剑奔了过来,不觉呷呷尖笑道:“老婆子真想不到镇二爷居然也投到了玄教下…”

 镇九宏洪喝一声:“镇某不知道。”长剑呼的一声,震腕直刺过来。桑鸠婆听他口气,立时暗暗哦一声,忖道:“看来这些人都被玄失了心神,这倒真是棘手得很。”手中桑木杖往上一抬,“当”的一声架开对方剑势,立攻还攻了一杖。镇九宏不愧是剑门山的二庄主,剑法纯快捷,攻出一剑甫被封开,第二剑电闪雷奔,又急攻而至,正好和桑鸠婆的第二杖个正着,又发出一声金铁狂鸣。镇九宏大喝一声,攻势骤然一紧,剑门山“万归宗剑法”源源出手,一支长剑在他手中使出,当真如长江大河,奔腾澎湃而来,剑势之盛,允推当世剑道中的巨擎,一丈方圆,纵横排开,不可一世。

 桑鸠婆一支弯弯曲曲的桑木鸠头杖,虽漆成了桑水皮的颜色,实则是百炼钢制成,重逾八十斤以上,镇九宏一声大喝方起,桑鸠婆的呷呷尖笑之声也随着响起:“老婆子久闻剑门山“万归宗剑法”称雄武林,今天倒要试试你们这套剑法究竟有多厉害,是否徒具虚名?”

 她白发飞扬,右手连挥,登时漾起十七八条弯弯曲曲的杖飞腾,有抑张牙舞爪的黑龙一般,朝纵横织的剑光投去。剑走轻灵,钢杖却是重兵器,讲求硬打硬碰,直捣横扫,以强攻强,因此她杖势一发,就连响起一阵震耳聋当当金铁狂鸣之声。 Huz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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