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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2章 飞出百里
 飞出百里以外,才停身回顾,只见岛上空都是金光银霞,将月儿岛全部笼罩在内。宛如一口极大银钟,罩在茫茫黑海万丈洪涛之上,直达海底。中有两股烈火浓烟由顶透出,火柱特高,直天心,空中愁云惨雾被冲开了两个大

 远望过去,上半好似无数彩绢裹着两支奇大无比的红烛,四边云雾也被映成了千万层冰纨彩毅,直九天高处。

 先前所见羽衣星冠,丰神秀朗的仙人,在一幢银霞笼罩之下,悬空立在岛上光钟以内,手掐灵诀,用剑向那火柱连指。火势越来越盛,突然连拨起,朝空直上。

 大师将手一扬,发出两片金光,将那离地而起的火柱底层托住。紧跟着远远一声雷震,钟形银光忽隐,连人带火柱便同朝空飞起。

 一串霹雳之声响过,只天心高处略有两道赤虹,由暗影中破雾冲去,刺空直上,晃眼高出重霄。再看月儿岛,已整个不见,海上波涛仍和初来时所见一样。大师早就算定月儿岛他年崩发,必将引起一场大劫,特意安排将那地火先分成多次发

 无奈二矮贪婪,掠夺遗宝,斩断开石人,做成地火郁积,最后不得不以本身元灵,将这隐伏地底万千年的烈火毒焰送往两天界之处,连同劫灰一齐化去。魔重归紫云宫,先入视金庭玉柱。

 探索得柱中,其他异宝尚在,独天一贞水失踪。展开神光照览,贞水已在金蝉怀中,朱梅还在封宫搜索慧珠。

 原来魔离去时,许飞娘识得紫青双剑厉害,手扬处,数十丈长一道青光护住全身。再将手连招两下,收回两处法宝。

 星飞电掣,直往殿外金庭飞去。金蝉、英琼、轻云、甄艮四人挥动弭尘幡首先追去,六扇封闭好的金门已被飞娘用法术震开,依稀还看见飞娘后影在前一闪。

 许飞娘一入金庭,便再将那用童男女头发炼成的天孙锦施展开来,化成一片白中带青的光墙,将敌人阻住。弭尘幡冲上去,竟是异常坚韧。

 英琼一着急,首先将紫郢剑放将出去,紫光在青白光华上面,只听声如裂帛,哧地响了一声,但依旧横亘前面,连一丝空隙都无。双剑合壁,光霞潋滟中,裂帛之声响个不绝,那光华兀自不曾消退。

 实则天孙锦已支离破碎,各颗原子都无义利联系,只是不敢擅先表达,独力承受迫害之苦,留下表面浮光惑人。渐渐听得金庭中有了风雷之声,算计飞娘在玉柱间闹鬼。

 英琼发急中催动纵彩云,竟穿光而入,见金庭中的许飞娘手指一团雷火正在焚烧玉柱,都是霞光万道,瑞彩缤纷。

 许飞娘见敌人追入,一丝也不显慌张畏缩,从法宝囊内取出一物,往上一掷,便化成一团碧焰,当头落下,四外青烟索绕,护住全身,只管注视雷火所烧之处,连头也不再回。

 英、云双剑吃青光敌住,虽然势盛,无奈许飞娘的剑也非寻常,急切间尚难取胜。金蝉、甄艮的法宝飞剑只围在碧焰外面飞舞,一些也攻不进去,竟不能损伤飞娘分毫。那玉柱被飞娘雷火连烧,柱上光华已由盛而衰,地底雷声轰隆不绝。

 廉红药追入,将瑛姆灵符往前一掷。立时一片金霞,夹着殷殷风雷之声,照耀全殿,光中一只大手,正朝飞娘抓去。

 金霞所照之处,许飞娘护身烟光先自消灭。飞娘枉伤两件心爱法宝,惊愤集,倏地将手一扬,便是一团大雷火打将出来。

 殿金尘玉屑纷飞如雨,飞娘已将庭中心金顶震穿一个巨孔,驾遁光逃走。那只神符幻化的大手,也跟着破空追去。易静、甄兑、蓉波、石生都陆续到来,主柱也越转越急,四围的玉柱也都跟着转动。

 倏地庭中一道金光闪过,朱梅现身。原来这主柱乃当初大禹镇海之宝,此柱一折,不特紫云宫全宫化为乌有,这附近千里内的海面,俱都成了沸汤,贻祸无穷。

 妙一真人从微尘阵主旗的记录,推算出此时此刻的开启玉柱心法,传讯朱梅过来。当下朱梅只带了金蝉、石生二人,同往主柱面前,一口真气向柱上,大喝一声:“速止!”那柱立时停住不转,风雷金铁之声全歇。朱梅两手捧住主柱下端往上一提,那柱便缓缓随手而起,柱基处现出一个深,里面彩气氤氲,奇香透鼻。

 石生忙将天遁镜往柱底深照去,金蝉更不怠慢,一展弭尘幡,随镜光照处,飞身而入。底下乃是一个圆球般的地,里面奇热无比。

 四壁悬着十余件奇形怪状的法宝,当中珊瑚案上,放有一个光彩透明的圆玉盒子。盒前燃着一其细如丝的线香,香烟散为氤氲,幻成彩雾。

 那香燃烧甚速,只在金蝉取宝的这一转眼间,便烧去了多半。再加中奇热无比,虽有弭尘幡护身,仍是难耐。

 等到金蝉挨次将壁间法宝取完,香已烧剩下只有两圈。香一烧尽,地便要合拢来。这是地心真所在,如被葬在内,休想得见天

 案上玉球,中藏天一金母的遗书。金蝉忙即上前伸手去捧玉球。那玉球竟重如泰山,金蝉用尽平生之力,休想动得分毫。

 猛想起忘了跪礼通诚,匆匆翻身拜倒。拜罢起来,那香已烧得仅剩半环,慌不迭地抢上前去,伸手一抱那球,顿觉得轻飘飘的。金蝉又惊又喜,顾不得再取那珊瑚案,一纵弭尘幡,便往外飞去。

 身刚出,朱梅已是面红力竭,周身白气如蒸。为探索“必胜石”踪迹,强行支撑,待金蝉出,即把手一松,那柱落地,便听底微微响了一下,并无别的动静。朱梅随将两手一,一片火星散将开来,往柱间飞去,那些玉柱便燃烧起来。

 一阵乌焦臭味过去,妖气已尽,氛雾全消,庭中玉柱依然莹洁,透体通明。内中宝物纷呈异彩,晶光宝气掩映辉。金蝉首先跑到第三柱前,见那盛着天一贞水的玉瓶果在其内,另外还有一个葫芦。

 一同取下一看,上面俱有朱书篆文,写着“地阙奇珍,天一圣泉”八字。两水一,因人而施。朱梅将柱间宝物仍置柱内,照柱中开闭符偈,全数封闭。

 庭顶被飞娘冲裂之处,约有碗大,也经朱梅将从柱中取出来的一个玉球掷上去,行法堵住。但见殿顶空中,冬秀赤,血淋淋,身红光辉耀,浑身上下相继颤抖,凄厉惨叫。

 金须奴、初凤处身绿云仙席的禄云霭中,一团赤黄的光华从初凤身内出,料是反噬的七圣魔。这火将初凤炙得浑身炎热燃,骨软筋麻,神志失常,叫嚣不已。两造如三商二星,周转不停,发出鬼哭神号,响不绝,绕地宫。

 朱梅估量三必在殿顶二仪阵中消逝,奈何慧珠这老蚌匿迹难寻,当下先将金庭行法封锁,移设两仪微尘阵此间,笼罩全宫海面三千里方圆,然后挨次巡视全宫。

 先施展玄门捉影搜形之法寻查后,逐处加以封锁。紫云宫面积何等广大,饶是步行迅速,也耽误了不少时候,直至魔从月儿岛潜回。此蚌虽无留存价值,但丽犹胜初凤姐妹,所以转劫也不肯改变形貌。

 魔已在乃祖遗识中,勘破全宫布置,就故意移动地下阵势,困锁老蚌于池底秘窟,阻挠朱梅的捉影搜形法气。

 既可留代事后,亦好令二矮终提心吊胆,担心着老蚌宣扬他欺师灭祖的秘密。虽因金须奴这老畜的贪念,保留了魔一条小命,但也只是堕入了巧手灵龙的圈套。兼且居心恶毒,令精神生活惨绝人寰,飘摇于生死边缘,生不如死。

 无心行善,其善不赏。存心行恶,无害也该诛,更是阴险狼辣,百死不足而敝其辜,必这老畜牲尝尽毒刑,形神俱灭,化作亿万微尘,也未能消弭心头之恨。

 可惜朱梅未退,不敢明来下手,以免过早暴了出入五行微尘阵的私秘。但也三入仙阵,注血光鬼焰入绿云仙席内,围那老畜生,灌入锁骨穿心小修罗刑法。虽不能在绿云仙席中,如冬秀般引入阵内五行,但也够那老畜牲受用。

 初凤凶残,但生不如死之苦则与她无关,家仇祖恨亦无她手余地,人生争利,非生即死,也是解,今朝时移势逆,当然是她的死期,无需加以毒刑,丽的娇姿颇堪作血影神光的炉鼎,无需暴殄天物。

 更必需留她那宫主之身份,以歇止朱梅染指紫云宫的野心。兼且《地阙金章》中的玉石俱焚,是对剿杀群魔所不可缺少,只她得其全豹。

 初凤已是神志失常,叫嚣不已,魔气化法身,只聚合巨,填入初凤,也领略出这集人、蚌、濑基因的华。于三姐姐中,初凤虽然不是每样质素都独占鳌头,但综而合之,另有独特的趣。有着蚌的膣,挟力更胜三凤。

 有着濑的素,水不断。及人的幻想,给神七圣的反噬,彻底翻了自制。更是疯有疯的反应,可惜非是细细嘴嚼之时。

 魔乘神七圣初凤识海之际,三尸元神松懈若虚,注入玄,施展九天都篆魔大法,印出地《地阙金章》的全文。正要在绿云仙席中享受初凤,却从廉红药身上植有的信息关联,传来易氏兄弟失陷的消息。

 那是朱梅搜索慧珠无功,才道出那神追了金线神姥蒲妙妙到崇明岛去,命英琼与轻云将天遁镜带去拯救。易氏弟兄必是被困在铜椰岛上,由易静、蓉波、红药三人前去通名拜岛,看岛主如何对付,相机行事。

 甄艮、甄兑、金萍、龙力子由金蝉、石生带回峨嵋复命。魔自料三在仙阵中,如囊中物,故救人要紧,从二身上搜回乃祖法宝,便遁出仙阵,穿水眼,直铜椰岛去。虽神光快速,但得讯太迟。赶到时,其情妇两子已被悬空高吊。

 追本寻源,还是归咎朱梅的灭口心切,令众人杀敌,犬不留***当英、云等四人同驾弭尘幡追许飞娘入金庭时,宫中妖人执事,业已死伤逃亡殆尽。

 甄兑因不及追随英、云,刚要另驾遁光跟踪追去,不料旁边飞过一个妖道,撞了个面,甄兑哪里肯容他遁走。这妖人是铜椰岛天痴上人弟子,名叫哈延,听许飞娘云宫渲染紫云宫三女庆寿之铺张扬丽,不觉心动。

 年少喜事,不忌立场,往往就是误损友,惹祸之端。刚入席不久,便生祸变。不过思维有分歧,行为酿造三差,后果会是迥异。哈延未能习惯众妖人的当众宣,赧于体,未有进食魔三凤的血光鬼焰,一身法力尚在。

 易鼎、易震道力虽然稍差,所御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却是厉害无比,有此护身,殿横冲直撞,有时乘隙暗放飞剑法宝出来会敌,不问成功与否,众妖人不能伤他分毫,有胜无败,先就占了便宜。

 妖人群起合攻,弟兄两个索将神梭停住,一干妖人俱当他们被别人法宝所伤,纷纷施展妖法,放出雷火合围。

 后见那团光华逐渐缩小,妖人连同宫众,不由越走越近,万没料到易氏弟兄倏地暗施辣手。易氏弟兄等到敌人层层包围,突地发挥神梭威力,手掐真诀,喝一声:“疾!” hUZ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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